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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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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8 04:24: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暮春三月,正值天氣晴和,每日出西直門的遊人,絡繹於途。來來往往,極是熱鬧。有班公子哥兒,家里喂了幾頭好馬,偶然高興出城來跑上一趟馬。在這種春光明媚的時候,輕衫側帽,揚鞭花間柳下,目擊馬嘶芳草的景況,那是多麼快活呢!在這班公子哥兒裡頭,有位姓金的少爺,卻是極出風頭。他單名一個華字,取號燕西,現只有一十八歲。兄弟排行,他是老四,若是姐妹兄弟一齊論起來,他又排行是第七,因此他的僕從,都稱唿他一聲七爺。他的父親,是現任國務總理,而且還是一家銀行里的總董。家裡的銀錢,每天象流水般地進來出去。所以他除了讀書而外,沒有一樁事是不順心的。這天他因天氣很好,起了個早,九點多鐘就起來了。在家中吃了一些點心,叫了李福、張順、金榮、金貴四個聽差,備了五匹馬,主僕五人,簇擁著出了西直門,向頤和園而來。燕西跑馬跑得正有些熱,柳樹底下吹來一兩陣東風,帶些清香,吹到臉上,不由得渾身爽快一陣。他們的馬,正是在下風頭走,清香之間,又覺得上風頭時有一陣蘭麝之香送來。燕西在馬背上目睹陌頭春色,就不住領略這種香味。燕西心裡很是奇怪,心想,這倒不象是到了野外,好象是進了人家梳頭室里去了呢。一面騎著馬慢慢走,一面在馬上出神。那一陣香氣,卻越發地濃厚了。偶然一回頭,只見上風頭,一列四輛膠皮車,坐著四個十七八歲的女學生,追了上來。燕西恍然大悟,原來這脂粉濃香,就是她們那裡散出來的。在這一剎那間,四輛膠皮車已有三輛跑過馬頭去。最後一輛,正與燕西的馬並排兒走著。燕西的眼光,不知不覺地,就向那邊看去。只見那女子挽著如意雙髻,髻發裡面,盤著一根鵝黃絨繩,越發顯得髮光可鑑。身上穿著一套青色的衣裙,用細條白辮周身來滾了。項脖子披著一條西湖水色的蒙頭紗,被風吹得翩翩飛舞。燕西生長金粉叢中,雖然把倚紅偎翠的事情看慣了,但是這樣素凈的妝飾,卻是百無一有。他不看猶可,這看了之後,不覺得又看了過去。只見那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放出紅色,疏疏的一道黑留海披到眉尖,配著一雙靈活的眼睛,一望而知,是個玉雪聰明的女郎。燕西看見如此美人,只覺胯下一股熱氣上涌,心中不禁暗忖:「這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居然有如此好貨,要想個辦法弄到手。」燕西看了又看,又怕人家知覺,把那馬催著走快幾步,又走慢幾步,前前後後,總不讓車子離得太遠了。車子快快地走,馬兒慢慢行,這樣左右不離,燕西也忘記到了哪裡。前面的車子忽然停住。燕西見人家車子停住,他的馬也不知不覺地停住。那個漂亮女子,偏著頭,正看這邊的風景。她猛然間低頭一笑,也來不及抽著手絹了,就用臨風飄飄的蒙頭紗,捂著嘴。在這一笑時,她那一雙電光也似的睛眼,又向這邊瞧了一瞧。燕西一路之上,追看人家,人家都不知覺。這時人家看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忽然低頭一看,這才醒悟過來。原來自己手上拿的那條馬鞭子,不知何時脫手而去,已落在地下了。大概人家之所以笑,就是為了這個。自己要下去拾起馬鞭子來吧,真有些不好意思。不撿起來吧,那條馬鞭子又是自己心愛之物,實在捨不得丟了。不免在馬上躊躇起來。金榮跟在後面,看燕西的眼光不住地盯住那穿青衣的女子,就知道了。笑著:「七爺,上下盯著人家,動心了嗎?」燕西道:「你有辦法幫我弄清這個女子的底細嗎?」金榮道:「這個容易?我天天上街,總碰見那個人兒,她住的地方,我都知道。」燕西道:「當真?不要騙我。快幫我搞定她。」金榮道:「爺別忙,聽我說,在我天天去買燒餅的時候,總碰到她從學校里回來。差不多時刻都不移。有一天她回來早些,我在一個地方,看見她走進一個人家去,我猜那就是她的家了。回去的時候,我帶你到她家門口去一趟,包你一定歡喜。先說出來,反沒有趣了。」燕西道:「那倒也使得,那時你要不帶我去,我再和你算帳!」金榮笑到:「我也有個條件呢,可不能在大路上盯著人家,要是再盯著,我就不敢說了。」主僕五人,談笑風生地到了頤和園,將馬在樹下拴了,五人買票進門。燕西心裡想著,那幾個女學生,一定是來逛頤和園的。所以預先進來,在這裡等著。不料等了大半天,一點影子也沒有,恐怕是一直往香山去了。無精打采,帶著四個僕人,一直回家。偏是事有湊巧,這一天金榮到護國寺花廠子裡去買花,頂頭碰見那個女學生買了幾盆花,在街上僱車,講的地方卻是落花胡同西頭。那女學生的車子停住,在一個小黑門外敲門。金榮的車子,一直拉過西口,他才付了車錢下來,假裝著找人家似的,挨著門牌一路數來。數到那個小黑門那兒,門牌是十二號,只見門上有塊白木板,寫著冷寓兩個字。那門恰好半掩著,在門外張望,看裡面倒是一個小院子。只是那院子後面,一帶樹木森森,似乎是人家一個園子。正在這裡張望,又見那女學生在院子裡一閃,這可以斷定,她是住在這裡了。金榮看在眼裡,回得家去,在上房找著燕西,和他丟了個眼色。燕西會意,一路和他到書房裡來。金榮笑道:「七爺,你要找的那個人,給你找到了。」燕西道:「我要找誰?」金榮笑道:「七爺很掛心的一個人。」燕西道:「我掛心的是誰?我越發不明白你這話了。」金榮道:「七爺就全忘了嗎?那天在海淀看到的那個人呢。」燕西笑道:「哦!我說你說的是誰,原來說的是她,你在哪裡找到的?又是瞎說吧?」金榮道:「除非吃了豹子膽,還敢撒謊嗎?」他就把在護國寺遇到那女學生的話說了一遍。又笑道:「不但打聽得了人家的地方,還知道她姓冷呢。」金榮這一片話,兜動了燕西的心事。想到那天柳樹蔭下,車上那個素妝少女飄飄欲仙的樣子,宛在目前,不由得微笑了一笑。然後對金榮道:「你這話真不真我還不敢信,讓我調查證實了再說。」金榮笑道:「若是調查屬實,也有賞嗎?」金燕西道:「有賞,賞你一隻火腿。」燕西心裡自是歡喜,正要往外去,看見他大嫂子的丫頭小憐搬了幾盆蘭花,在長廊外石階上曬太陽,拿了條濕手巾,在擦瓷盆。她一抬頭,見燕西探出半截身子,一伸一縮,不由得笑了。燕西和她點一點頭,招一招手,叫她過來。小憐丟了手巾,跑了過來,反過一隻手去,摸著辮子梢。笑道:「有話說就說罷,這個樣子做什麼?」金燕西見她穿一身灰布衣服,外面緊緊地套上一件六成舊青緞子小坎肩,身形小巧玲瓏,十分均稱。頭髮厚厚地梳著一層黑劉海,越發顯得小臉兒白凈。便笑道:「這件坎肩很漂亮呀。」小憐道:「你叫我來,就是說這個話嗎?」金燕西笑道:「大少奶奶說,讓你伺候我,你聽見說嗎?」小憐對他微微地啐了一下,扭轉身就跑了。燕西就往前走一步,要捉住她的手,小憐往後一縮,隔著一排小柏樹,燕西就沒有法子捉住她。小憐頓著腳,揚著眉,噘著嘴道:「別鬧!人家看見了笑話。」燕西見捉她不到,沿著小柏樹籬笆,就要走那小門跑過來,去扭小憐。小憐看見,掉轉身子就跑,當燕西跑到柏樹那邊時,小憐已經跑過長廊,遙遙地對著金燕西點點頭笑道:「你來你來!」金燕西笑道,就跑上前來。小憐身後,正是一個過堂門,她手扶著門,身子往後一縮,把門就關上了。燕西追到門前,伸手輕輕一推,發覺門並沒有鎖上,便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小憐正背向著門站在床前,低頭撥弄自己的衣服。燕西快步走上前,伸手從後面抱著小憐,笑道:「我的好小憐,怕羞啦?」小憐被燕西攔腰抱著,不禁滿臉通紅。回身將自己的臉埋入燕西的懷裡。燕西望著小憐的嬌態,雙手所按處軟綿綿,陣陣女兒家的幽香傳入腦中,那還忍耐得住。低頭吻住小憐嬌艷欲滴的紅唇……(二)燕西低頭吻著小憐,一邊悄悄把自己的舌頭伸到小憐的小嘴裡,輕輕撩著小憐的丁香小舌,一邊雙手也沒有閒著,伸手進入小憐的衣服內上上下下不停的撫摸,只覺小憐的身子柔若無骨,軟軟的,十分受用。小憐被燕西一陣狂吻,也忍不住全身發軟,整個人靠在燕西身上,掙扎著呻吟道:「七爺……不要……嗯……不要……我怕……」燕西抱起小憐慢慢坐到床上,拉過小憐的一雙柔荑,緩緩用手輕撫著,一邊用嘴輕啜小憐圓潤的耳珠,一邊溫柔地說道:「傻丫頭,又有什麼可怕的?我的好憐兒已長大成一個人見人愛的可人兒了。並且七爺平時對你不好嗎?看看你雙手,都讓粗活給弄粗糙了。大少奶奶就知我心,讓你伺候我,不用怕。」接著抬起了小憐的小手,用嘴輕輕地向掌心吹氣呵癢。小憐禁不住手心的痕癢,縮開雙手,閉上眼把頭靠在燕西的肩上,紅霞滿臉,嬌羞無恨。燕西趁機探身輕輕把小憐壓在床上,用雙唇溫柔地輕吻小憐的耳珠,並不停地說一些體己的話兒,引得小憐嬌笑不已。燕西見小憐不再抗拒,轉身把小憐放在自己身上,吻著小憐的櫻唇,用舌頭引導小憐伸出她的小丁香,用嘴輕輕吸啜。自己的一雙魔掌探入小憐的褲內,沿著股溝緩緩地來回撫摸,一時間,引得小憐嬌喘噓噓,全身開始發燙。燕西見時機成熟,悄悄解開小憐的青緞子小坎肩放到一旁,再褪去她身上的灰布衣服,露出裡面的肚兜和小內褲。小憐只覺身上一涼,忙睜眼一看,見燕西已把自己的衣服裉掉,不由得大為羞澀,雙手護著胸前,滾身轉到里床,拿一張薄被蓋在身上。燕西早已按捺不住,全身火燙,胯間一條陽物亦已漲成七寸的大蛇,黑里透紅。眼見小憐轉到里床去,忙把身上的衣褲鞋襪脫掉,上床捧起小憐雙腿,細心地幫她脫去鞋襪,只見小憐一雙玉足纖巧細嫩,十分可愛。燕西不禁拿起玉足放要手上細細把玩。輕吻著十個小腳指,不時用牙輕咬幾下,並用手指在腳掌心輕輕地找著圓圈。小憐給逗得不斷咯咯嬌笑,扭動身子,把雙腿縮開。燕西深唿一口氣,掀開薄被,從後抱著小憐,用唇輕吻小憐的後頸,雙手順勢脫去肚兜,一對發育完好,盈盈一握的新剝雞頭肉露了出來,在上部粉紅的乳暈上,長著嫩嫩的小蓓蕾,十分誘人。燕西見此美景,哪能放過,一雙大手已罩上小憐一雙椒乳上,用拇指和食指輕捻乳頭,鼻尖輕湊小憐頭髮上,嗅著淡淡的發香,嘴裡喃喃說些動情的話兒挑引著小憐,腹部貼著小憐的臀部,胯間的大蛇伸進雙腿間不停的摩擦著。小憐初償情味,受到燕西如此挑逗,心神早已不知飄到何方,只覺胸前一對怪手撫摸自己的雙乳,引得全身一陣陣酸麻,自己的雙腿間有一條長長的東西在來迴轉動,心裡也有點兒後怕。但耳後傳來燕西的挑情話兒,更覺腹間有一股暖流在涌動,直衝自己的雙腿根部。不覺間,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湧出,自己的女兒家聖地慢慢地有些濕潤,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下意思轉過身子,雙手環抱著燕西,一聲嚶嚀,雙唇吻著燕西的嘴,把自己的丁香渡入燕西嘴內,不停吸啜。燕西見小憐亦已動情,心中更覺歡喜。雙手扳過小憐的身子,伏身上去,先和小憐互相把舌頭伸到對方的嘴裡挑引,見小憐鼻息不斷轉促,便轉移陣線,沿著小憐柔美的頸部不斷向下吻去,雙手柔柔地撩動小憐的耳珠,時而輕撫小憐的髮絲。嘴唇漸漸吻上小憐的椒乳上,他用嘴含著左乳,舌尖輕柔地舔著乳頭。小憐的乳房剛經過燕西的愛撫,乳頭早發硬,變得大大的一顆,十分敏感,現在經燕西用舌尖挑逗,更覺痕癢萬分,不由左右扭動身子,躲避燕西的怪舌,嘴裡輕吟道:「啊……七爺……不要在那兒呵癢,好癢呀……啊……」燕西聞言,促狹地用牙地咬在小憐的蓓蕾上,輕輕摩動,更引得小憐不斷嬌聲呻吟,扭動得更利害。抬起頭來,燕西雙手移到了小憐的雙乳上,細細地把玩著,輕笑道:「好憐兒,不要再叫我做七爺了,要叫我做好哥哥。」小憐嬌羞地道:「我不叫。」燕西笑道:「現在不叫,一會兒要你叫得停不了口。」伸頭湊到小憐的雙腿間,隔著小棉內褲,已隱約可看到小憐美妙的陰埠的形狀,更發現小棉內褲上已有一塊淺淺的水痕。燕西一邊用雙手細細把玩著小憐的椒乳,一邊隔著小棉內褲用嘴去吻小憐的陰戶,只覺鼻中傳來小棉內褲上淡淡的皂香,一會兒的工夫,他的口液已把小憐的小棉內褲弄濕了一大片。於是燕西輕輕把小棉內褲從小憐的腿上褪了下來。小憐發覺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也被燕西給脫掉,神情更為嬌羞,用雙手掩著自己的陰戶側開了身子。燕西笑吟吟地扳過小憐的身子,溫柔地拉開了她的雙手,只見小憐的陰埠高高墳起,大腿根部對上的位置長著一些細細的絨毛,十分可愛。燕西發現小憐的雙腿仍緊緊地夾在一起,便伏身爬上小憐的身子,左手輕撫上小憐的左乳,不停揉動,右手則放在小憐雙腿間,輕柔地划著圈兒,嘴也吻住小憐的櫻唇,伸出舌尖挑引著。小憐那裡抵受得住這種挑逗,雙手不由自主地環抱著燕西的頸部,熱情地回吻著,緊夾的雙腿也慢慢地鬆了開來。燕西見小憐鬆開了雙腿,於是縮下身子,雙手把小憐的雙腿分開,小憐那粉紅細嫩的處女陰戶便全部呈現在燕西的面前。只見兩片大陰唇緊緊地包護著小憐的陰戶,只露出細小的裂縫。因為經過不斷的愛撫,小憐早已情不自禁,在裂縫上亦滲出幾滴的愛液,尤如嫩荷上的露珠,燕西只覺腦中轟的一聲,不由得用嘴吸在小憐的陰戶上,狂啜上面的雨露。小憐遭此狂吻,全身火熱,雙腿亂顫,兩手不知放在那兒,只好抓著燕西的頭髮,閉上眼,口中不停地嬌吟:「七爺……啊……七爺……輕力點兒……」小穴中卻如潮湧般,不停湧出愛液。燕西吸了幾口小憐的愛液,覺得入口粘粘的,有一絲鹹味,並帶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香味,如飲仙液一般。心中的慾火更漲高几分,胯下的陽物也漲得更硬,更大。不覺間吻了一會兒,燕西伸手分開小憐的大陰唇,露出裡面的小紅豆。他用指尖輕輕的刮著小紅豆,再用手指撐開小穴口,只見大約在小穴口內一寸多的位置上有一塊粉紅的小膜封在裡面,只有一個小圓孔在上面。燕西看見小憐貞潔的處女膜,急忙伸出舌頭,探入去,不斷地撩動。小憐再也經受不住,全身一陣痙攣,發不出一絲氣力來,一聲嬌唿,雙手一松,癱了在床上,小穴一下一下地抽搐著,湧出大股愛液。燕西見此光景,吸了一口愛液,重新伏在小憐身上,吻了她的櫻唇,把愛液渡了過去。小憐本不接受,但雙唇被封住,只好把愛液咽了下去。燕西在小憐耳邊輕笑道:「我的好憐兒,滋味如何?」小憐羞得只是用鼻音輕嗯一聲,並不回答。燕西愛極小憐此女兒家的嬌態,更多笑幾聲,拿起小憐的柔荑,伸到自己胯下,握著自己的陽物。小憐第一次握到男子的陽物,不由得心中一驚,睜眼一看,驚唿一聲,只見一條長達七寸的陽物對著自己,前端有一個大大的香菇頭,當中是一個圓圓的馬眼,粗大的腰身上環繞著幾條青筋,一跳一跳的,心中覺得有點兒怕怕。燕西望見小憐怕怕的樣子,呵呵笑道:「好憐兒,不用怕,試過以後,包你會離不開它了。」扶著小憐的手,將她手握的陽物放到小穴口旁。(三)當陽物的香菇頭觸小穴口時,小憐緊張得夾起雙腿。燕西這時已如箭在弦,連忙抬起上身,雙手扶住小憐雙腿,分開屈起,環繞著自己的腰身,用手扶正陽物,對準小憐小穴,向前一頂,一下子頂入了香菇頭,只覺前面有東西擋著香菇頭,知是小憐的處女膜,於是腰身再一用力,正想往前沖。小憐卻因為小穴被燕西的香菇頭頂進來,覺得一陣刺痛,雙手急忙推著燕西的下腹,不讓他再往前頂。口中喘道:「七爺,輕力點……我怕……」燕西見狀,伏下身子,雙手輕柔地撫弄著小憐的一雙椒乳,並用嘴含住乳頭挑引小憐的情慾。慢慢地見小憐開始習慣自己的陽物的頂入,於是臀部用力向下一壓,一下了衝破障礙,整條長蛇已衝進小憐的小穴。小憐只覺一條火熱的東西刺入自己的小穴,一陣剌痛,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清純的小姑娘了,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顆淚珠從眼角流出,「呀」的一聲,雙手抱住了燕西。燕西只覺自己的陽物沖入一條又緊又窄的小穴。夾得十分舒服,心想:「為處女開苞雖然辛苦,但物有所值,這種緊窄的感覺又豈是交際花所能帶來的。」正想要抽動陽物,卻見小憐眼中流出清淚,以為她很痛,就全身爬在小憐身上,用手托著她的頸,溫柔地吻著她的眼睛,吸去她的淚珠,口中說些動情的說話挑逗著小憐。另一邊臀部也沒有閒著,緩緩地上下抽動。小憐初時因燕西的陽物刺破自己的處女膜帶來的疼痛覺得不適,但是由於之前已為燕西的情挑而早已動情,小穴分泌了很多愛液,現時再聽到燕西溫柔的情話,心情開始放鬆下來。被燕西的陽物緩緩的抽插,只覺得小穴的漲痛慢慢地消失,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酸癢的感覺。偏偏燕西只是緩緩地抽插著,弄得她只好自己轉動臀部來解癢,誰知卻越動越癢,心中又怕羞,顫聲叫道:「七爺,我……」燕西抽動了一會兒,覺得小穴內越來越滑,心知小憐已動情,這時聽到小憐叫她,便調笑道:「好憐兒,怎麼樣了?我說過不要再叫我七爺了,要叫我好哥哥。」小憐見燕西調笑她,更羞得滿臉通紅,嬌吟道:「七爺……小憐覺得裡面好難過……」燕西笑道:「快叫好哥哥,我才幫你。」一邊用力插了幾下。小憐嬌喘道:「呃……我不叫……呃……」燕西見她嘴硬,又不再大力抽插,依舊緩緩地蠕動著臀部。小憐那還忍耐得了,只覺小穴內如蟻爬般,痕癢萬分,嬌吟道:「嗯……七爺……小憐好難過,啊……七……好哥哥……快幫幫小憐呀……」雙腿一夾,小穴內不停地蠕動。燕西見小憐改口,便抬起身子,大刀闊斧地抽插了幾十下,把小憐插得嬌喘噓噓,小穴內一股股愛液流了出來。猛然間,只見小憐一下抱著燕西,張口咬在燕西的肩旁上,小穴中一股陰精湧出,小憐償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於是燕西反過身子,把小憐放在身上,變成男下女上。小憐坐在燕西的陽物上,上下聳動了一會兒,便覺得全身酸麻,伏在燕西身上,不肯起來。燕西見如此,用嘴吻著小憐,一隻手撫摸小憐的背,讓她用雙乳在自己的胸膛上來回移動,引得小憐雙乳十分痕癢,口中呵呵笑過不停。另一隻手悄悄放在小憐臀部輕輕拍打,中指慢慢沿著股溝來到菊蕾口,溫柔地在菊蕾口撫弄著。燕西正想把中指插入小憐的菊蕾口時,遠處傳來燕西大嫂吳佩芳的叫聲:「小憐,小憐,你這丫頭跑到哪兒偷懶了?」燕西聽到,輕笑著對小憐說:「好憐兒,幫個忙,叫大少奶進來,我們一起玩兒。」小憐一聽,心中一苦,淚水不禁流了出來,說道:「七爺,小憐命苦,你如此看輕小憐。」燕西一聽,反過身,把小憐壓在身下,用嘴吸去小憐的淚水,柔聲道:「小憐,我那會看輕你呢,我只是見大哥長期在外,大嫂一個人寂寞,逗逗她開心罷了。你不叫就算了,好憐兒,不要哭。」但小憐仍不作聲。燕西只好又道:「好憐兒,不要發小孩兒脾氣了,這種事在外國很平常,前幾天我參加外國使館的舞會時,還和外國使館的官爺們時私下打聽過呢。有機會我帶你到外國使館見識一下。」見小憐仍在氣悶,也就沒有了興致,草草抽動幾下,便抽出自己的陽物,因還沒有射精,仍是硬硬的一條,見上面有一些淡淡的血絲,拿過薄被擦了兩下,下床穿好了衣服。回頭見小憐小穴緩緩流出的愛液夾帶著紅紅的血絲,印在床單上,印出點點桃紅,煞是好看。隨手伸進衣服內,摸到一條絲巾,於是拿出蓋在小憐的雙乳上,柔聲說:「這條絲巾是外國貴族送給我的禮物。送給你吧。我過幾天再來看你。」轉身走出房間叫道:「大嫂,小憐在這兒。」吳佩芳聽到後走到這邊,只見她穿一件淡紅繡花旗袍,合身的裁剪把她的身段襯托得婀娜多姿,美艷不可方物。燕西見她走到跟前,示意小憐在房中,並笑吟吟道:「大嫂,小憐今天身子不適,你就放她幾天假,讓她休息一下吧。」吳佩芳笑道:「你不是欺負我的小憐吧?」燕西笑道:「那會呢,放在口裡呵著也來不及呢。我有些事,要到外面去,回頭見。」說完舉步向外走去,經過吳佩芳身旁時,用手輕拍吳佩芳的豐臀,調笑道:「大哥很久沒有回來慰妻吧?哈哈……」吳佩芳輕拋了一個媚眼,伸手推了燕西一把,笑道:「死相,你大哥回來說給他聽。」轉身入房去看小憐了。吳佩芳走進房,只見小憐仍玉體橫陳,躺在床上,上前一看,看見小憐下體一片狼藉,雙目浮著淚光,便輕笑一聲道:「喏,看七爺把我的小憐欺負成這個樣子,小憐,很痛嗎?」小憐搖了搖頭,幽幽地說道:「不是,我只是一時氣苦,剛才七爺和我在一起時,聽到你的叫喚,想讓我叫你進來,三個人一起玩兒,我不肯,和七爺弄僵了。」吳佩芳笑道:「小憐,別生氣,七爺不正經,別為了他氣壞了身子。」拿起小憐身上的絲巾,溫柔地幫小憐擦去下體的愛液和貞血,再細心疊好,拿起小憐的衣服,放進口袋,並扶起小憐幫好穿好衣服。但腦中卻在細細回味小憐的說話,臉頰不禁有些發燙,心中慢慢盪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四)金燕西笑了一陣,走回書房,找了帽子戴上,自出大門。來到落花胡同,在那路南,可不是有一家小黑門上釘了一塊冷宅的門牌嗎?燕西一想,一定是這裡了。但是雙扉緊閉,除了門口那塊冷宅宅名牌子而外,也就別無所獲。躊躇了一會子,便在煙店裡買了一盒煙。站在黑門外一片敞地上,無聊在看著一幫十幾歲的孩子在玩耍,卻不時地回過頭,偷看那門。大概站了一個鐘頭的光景,忽聽得那門一陣鈴鐺響,已經開了。金燕西不由心裡一陣狂喜,又怕猛然一回頭,有些唐突。卻故意打算要走的樣子,轉過身來,慢慢地偷眼斜著望去。這一看,不由得自己要笑起來,原來是個梳鑽頂頭的老媽子,年紀總在四十上下。但是自己既然轉身要走,若是突然停住,心裡又怕人家見疑,於是放開腳步,向胡同東頭走來。只見對面來了一個藍衣黑裙的女學生,對著這邊一笑,這人正是在海淀遇著的那一位。燕西見她一笑,不由心里撲通一跳。反覺有些不好意思面對面地看人家,便略微低了頭走了幾步。但聞到一陣微微的脂粉香飄過,原來人家已走過去了。燕西緩走了幾步,不無留戀。想著:「這是我親眼看見的,她住在這裡,是完全證實了。但我又能怎麼樣才可認識她呢?」他這樣想著,仿佛有一個珠圓玉潤的面孔,一雙明亮亮的眼珠一轉,兩頰上泛出一層淺淺的紅暈,由紅暈上,又略略現出兩個似有似無的笑渦,不禁全身開始發燙起來。正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說道:「七爺,你信了我的話吧?沒有冤你嗎?」燕西抬眼一看,卻是金榮站在身邊,也含著微笑呢。燕西道:「你都能猜到我的心事,那就好了。不過我們不認識人家,就是知道她姓名住址,又有什麼用?」金榮笑道:「可惜那屋前屋後,沒有咱們的熟人,要是有熟人,也許借著她的街坊介紹,慢慢地認識起來。」金榮這是一句無心的話,卻憑空將他提醒,他雙手一拍,說道:「我有辦法了!」再細想了一會,覺得計劃很是不錯。不過需用一筆款子,倒要預先籌劃一下才好。又想道:「啊,是了,這個星期日有一個同樂會,一定是要賭錢的,我何不插上一腳,若是贏了,就有得花了。嗯,就這樣。」想到美處,不由得笑了起來,和金榮一起轉身回家。走到大門口,只見粉牆兩邊,一路停著十幾輛汽車,燕西便問門房道:「又是些什麼人來了,在我們這裡開會嗎?」門房道:「不是。今天是太太請客,七爺不知道嗎?」燕西道:「來了些什麼人?」門房答道:「來了劉四奶奶烏家兩位外國小姐。」燕西聽說,立刻轉身就往裡走。走到裡面,隔著一扇大理石屏風,向里張望。見是他母親和大嫂佩芳在那裡招待客人。正中陳設一張大餐桌,上面花瓶里碟新紅淡翠,陳設得花團錦簇。分席而坐都是熟人。尤其是兩個穿西裝的女子,四隻雪白的胳膊,自肋下便露出來,別有豐致。燕西想道:門房說是外國小姐,我以為是密斯露斯和密斯馬麗呢,原來是烏家姊妹兩個。正看得有趣,只聽見後面有腳步聲。回頭看時,卻是西餐的廚房下手廚子,捧著托盤,送菜上來。燕西連忙對他一招手,叫他停住;一面在身上抽出日記簿,撕了小半頁,用自來水筆,寫了幾行字,交給廚子道:「那席上第二個穿西裝的小姐,你認識嗎?」廚子道:「那是烏家二小姐。」燕西笑道:「對了。你上菜的時候,設法將這個字條交給她看。」廚子道:「七爺,那可不是耍的,弄出……」燕西隨手在袋裡一摸,掏出一卷鈔票,拿了一張一元的,塞在廚子手裡。輕輕地笑著罵道:「去你的罷,你就不會想法子嗎?」廚子手端著托盤,蹲了一蹲,算請了一個安,笑著去了。燕西回到房中換了長衣服,套了小坎肩,頭髮理得光滑滑地。他聽到窗子外面,的咯的咯的一陣高跟皮鞋的聲音,就知道是烏二小姐來了。但是一面還有兩個人的笑語聲,似乎不是一個人。心裡想著,難道姊妹二人都來了?忙打開房門,抬頭一看,烏二小姐已走到面前,後面跟著一位十八九歲的姑娘,早是含著笑容,遠遠地一鞠躬。燕西認得她是邱惜珍,而且見面多次,不過沒有談過話罷了。眼睛卻不由得對烏二小姐射了兩眼。心裡說,你何必帶一位生客來?烏二小姐也會其意,眼皮一撩,不免露著微笑。燕西因為邱惜珍是生朋友,自然要先敷衍她。於是請兩位小姐進房。烏二小姐道:「聽說七爺的雜誌很多,我們要來借著看呢。」燕西道:「有有有!」順手將身後一架穿衣鏡的鏡框子一摸,現出一扇門。門裡是一間書房。屋的四周,全是書櫥書架。燕西站起來用手向里一指,說道:「請到這裡面去看。靠東邊一帶,三方書架,全是雜誌。要什麼,請二位隨便拿。」邱惜珍翻一翻那外國雜誌,拿起一本打開一看,裡面卻全是一些外國艷星的圖片,有幾張還是露骨的男女交合圖片,不由得雙頰飄紅,有點不知所措。燕西隨手在雜誌堆拿了六七本雜誌塞到邱惜珍手裡,笑道:「拿去看吧,不用客氣。」邱惜珍有些害羞道:「暫借我看幾天,過幾天叫人送回來。」一面說話,一面就轉身往外走去。燕西笑道:「樣,我們又大戰了一上午。他換了幾種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時放不開,他說,這幾天要好好調教調教我。老公,回家後,我也要傳授給你。所以,我要專心地學,用心地學。到時候你可不要介意別人就是用同一種姿式乾的你老婆啊!有一種姿式,我好喜歡,側交式,當時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高潮,還在持續不斷地干我,雞巴在肉洞的一處壁上,小鳥一樣一點一點,當裡面特別需要時,他又會抬高我的大腿,往裡猛一捅,就這樣乾得我高潮一波接著一波,象是漲潮一樣,裹挾著我,把我席捲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讓你分享我的狂喜和愉悅——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話。下午我們累得不行,睡了一覺,直到晚上,出去吃了飯,回來的路上,他問我,還行不行?我笑了,說,行了,少帥你天下無敵,本姑娘掛免戰牌了。賈月影還沒有回來?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臉油來。你不要在家啊!我會害羞的,真的會害羞的!(跺腳,撒嬌,抹眼淚,一副可憐相)求你,晚上七點至七點半,一定不要在家!************第二天晚上,我把家裡的燈都熄了,等著小梅回家。七點鐘,她準時回來了。我藏在貯物間,看到她彎腰低身找東西,圓滾滾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地性感。上身穿著一件半開的小襯衫,裡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婦的發髫高高地盤起,細長的脖頸、皮膚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緊緊的黑色細綿褲,這件褲子我可從來沒見過,想到可能是謝名給她買的,我心中慾火大熾。腳下還是那雙出門時穿的半高皮涼鞋,只是裡面那雙嬌俏的小腳,已經被人摸過親過了。再沒有猶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後,抱住了她。小梅好象已經意識到後面有聲音,並猜出了是我,沒有任何的言語。半響,小梅轉過臉,因為有些緊張不安,五官顯得很僵硬。」老公,……想我了嗎?」」當然想你,不過,你想我嗎?」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臉是不是紅了起來,聽她的聲音,知道她有些難堪。」想啊!其實,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除了做愛到高潮的時候,是不是?」小梅從我的聲音聽出我並不是很生氣,才放下了心:」討厭!不要胡說!「並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你的日記寫得不是很生動,也沒有記全面。「小梅低下了頭,」你還要我怎麼全面?我都……無恥到極點了。「我突然聞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慣用的夜間飛行,還有股象清茶般的淡淡的香味。這應該是男士的香水。這個小騷貨,身上都染上了別的男人的味了。我一時慾火更盛,抱緊她問,」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小梅低著頭,盤著手指頭,擰著身子,嗯了一聲,並搖了搖頭。」當初說好了的嘛……「」孩子這兩天要見你,他想你了。「」讓我再當一回少女吧,不要說我已經是孩子他媽了,好不好?」我再沒說話,抱著她輕盈的嬌軀就往裡間走,小梅蹬著小腿掙扎著,」他還在樓下等我呢,求你了。別這樣。「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開她的上衣,突然間,我停了下來: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點淡淡的紅印,象是被人深深地親吻後留下的印跡。再檢視她的後肩,也有這樣一點淡淡的紅印。」他吻的?這麼深?不疼嗎?」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說著,一面將手伸進她的胸前,去摸小梅的乳頭。」傻瓜,當然不疼了,「小梅推開了我的手,捂著嘴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教你第一招,剛學來的,對女人,該用勁的時候,不要有半點的憐惜。「」是不是他插你的時候,也挺用勁啊?」」討厭,嗯,不要問了嘛。「」說實話,要不然,不放你走。「」他當然很用勁,……而且,我也用勁地頂著他,抱著他的腰,讓他插得很深……「」你還和他學了些什麼?側交,他用側交干你乾得很爽嗎?比我怎麼樣?」小梅看著我的眼睛,長吸一口氣,深深地點了點頭,」比你乾得好一些。「」次數呢?這幾天,你和他做了幾次?」」有幾十次吧。「」現在給我一次,行,還是不行?」我心裡愈加難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時又希望這段時間她索性一次也不給我才好。」不好,晚上我還要再給他一次呢。「到了,小梅還是趁我脫上衣的時候,靈巧地從我懷裡鑽了出去,拎著東西跑到臥室門口,回頭笑著說了句,」再過五天,我就會回來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麼!「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聲囑咐她:」別浪過了頭。「」還有別的囑咐嗎?」小丟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後來,她說:」姐,咱們上床吧,我有些累了。『上床後,小梅還問我,『你們家賀國才這麼色,沒在家裡給你弄些什麼娛樂器具,增進夫妻情趣。『我當時已經軟得不行了,就說:「在床後背的柜子里有一個人造陰莖,你弄我吧。』小梅打開柜子,還說:」賀國才的東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險套比我家的老許還大。『我說,『把他的傢伙借給你,只要你們家許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小梅淬了我一口,然後也有點兒瘋了,就真的插了我一會兒,還讓我當她妻子,她想當老公。「你也弄她了嗎?」「也弄了,我還裝成是賀國才,和她玩了好一會兒!」我越來越興奮,忙問她詳細經過,賈月影看到我的雞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來:看來你是真的準備讓賀國才和小梅做啊,然後便講述起來。小賈粗著嗓門裝成賀國才問道:「你怎麼到我們家來洗澡?」「啊,怎麼是你,你出去!」「你現在躺在我的床上,光著身子,你說我能放過你嗎?」「我只是洗完澡有些累了,並睡在這兒,你放我出去。」小梅真的掙扎了起來。小賈用身子壓死了她,一隻手便摸到小梅的陰蒂上。「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這兒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嗎?」「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會聲張?」「絕不會聲張的。」小賈用手中的大陰莖在小梅的洞口蹭來蹭去。小梅婉轉嬌啼,不能自已。「那我……我遂你一次,賀國才,你這個流氓,你的傢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大,你會弄壞我的,嗯……」「我就要進去了,小浪女。」「賀國才,你要占有我就痛快一點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婦女,被你玷污了。哦,進來吧。」小賈說,當時小梅已經完全投入進去了,她象是在玩真的,後來我進去後,她的身子使勁一挺,一下子蹦直了,當時就到了頂峰。那件事情之後,兩人再也沒有重溫過一次這種假鳳虛凰的遊戲,但是偶爾地開開玩笑的事情還是有的,賈月影說,她和小梅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對於小賈,心裡感覺是很溫暖的。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這是同性戀嗎?小賈有些惶惑地問我。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多了,正在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發出了振動聲,小賈連忙中斷講述,去接電話。我的思維在強烈的震撼下,還有些煳塗,潛意識裡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但不知是什麼地方。「喂,你是誰?」「你是誰?我找許放。」「打錯號了。」小賈快速地把手機關掉。「這是我的手機?你怎麼接了?」「我以為是我的啊,我的手機也是諾基亞7600啊!新舊都還差不多,怎麼那麼巧,這可怎麼辦?」手機過了一分鐘再次響起,電話那端的聲音似乎有些猶豫:「是許放嗎?」「是我。小梅,有什麼事嗎?」「你現在和誰在一起?」「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飯回家,在路上走著呢。」「這麼靜?一點躁音也沒有?」「這都幾點了?小姐。」「剛才我打電話,怎麼接的是個女的?聲音好耳熟……」「撥錯了號了吧。」「不對,我這次按的是重撥。」「嗯,那興許是交換機出了問題。你,你幹嗎這麼盤問我?好象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老公,不說這個了。你怎麼不問我今晚上出沒出事?一點也不關心我。」「今天晚上沒有什麼事吧?那個謝名,真的是帶著你去給那個香港客戶道歉的?」「因為那個香港人確實是我們比較重要的客戶,所以謝名還心存一點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們合作。」「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我是道了個歉。那個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什麼?」「不是我打的。是謝名打的。」「謝名打的?」「那個香港人對謝名說要我留下來和他過一晚,然後就和我們公司簽單。二千多萬,三年的市場開發費用啊!謝名聽他說完後,掄圓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說,『操你老母去。『然後我們揚長而去。我樂壞了,給了他一個擁抱,你不要嫉妒啊,雖說他以前對我過份了點,就充今晚的表現,還算個男人吧。」「我說的沒錯吧,你的問題是野心太大,老想著太多的權力,太多的……」我的話沒完,這時,就在我的枕頭邊,賈月影的手機發出了藍色幻想曲的音樂,在暗室之中,驚天動地,讓我一時語塞。電話那頭也頓住,三個人仿佛被這美妙的音樂所震撼,均不出聲。「……你還敢說是在大街上流浪?」「……我要和賈月影說句話。」「不,不是的,這是一個路人……」「別放屁了,這是我給她下載的音樂,我能聽不出來?剛才我就聽著象她的聲音。賈月影!說話!」(3)新人與舊人「小梅,我是賈月影。」「真的是你!你們在幹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非常緩慢,我從來沒聽到過小梅這樣的語氣,充滿了絕望與悲憤。「……好妹妹,我們什麼也沒做,我看見他這麼晚了還沒吃飯,就讓他到我這兒吃點,就賴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個謊。」「不對!他的語氣,還有你的反應,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許放了,你說過你要把他弄到手,你們,你們在騙我!!」小梅突然爆發,電話那頭的語調變得歇斯底里。「……我喜歡許放,那只是說笑啊,……再說,我老公三分鐘前剛出去,你說我們能幹些什麼?」「什麼,你老公……?」「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吧。不是我說你,你啊,太多心了。」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賀國才聽小賈把事情說完之後,馬上給小梅打了個電話。一會兒他又給我們回了個電話,告訴我,事情不僅得到了完美的解決,而且小梅還在電話里一再地向他陪不是,並且答應回來後請他們倆口子一頓飯,以消除這次事件給小賈帶來的不愉快。電話里他還歡快地說道:「我和她說,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們,我和小賈把你和許放當成親弟妹,你呢,張口閉口的賀國才,我比你大七歲啊,你說,你是不是得改個口?然後小梅真的叫了我聲賀哥。小許啊,我可和你說了,我那漂漂亮亮的老婆現在就躺在你懷裡,你當初可答應了,要把小梅給我玩玩,說話可得算話啊!」「當然……當然,只要她答應,你可不許用強啊!」「我用什麼方法你就別管了,反正我保證能把她收拾的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的,唉,想著就爽,外面的雞玩著都沒感覺了,就想玩玩象小梅這樣的帶著金邊眼鏡的良家婦女、知識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對了,我和小賈明天就要到外地,兩個星期後我們回來,趁這段時間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來後我可就不客氣了。」我看著小賈,微笑地點頭答應,小賈好象也聽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紅著臉一扭腰去了臥室。三天之後,小梅回來了。當天晚上,我勉強地交完「家庭作業」,小梅有些不滿意,也不好說什麼,一面摸著我的乳頭,一面說著,「下次的作業,可不能這樣應付了事,才十分鐘不到,唉,我在外面還為你守身如玉的,……」下面的話她也不好意思說了。我問她:「我早就說了,只要他身體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後悔了?還是那個港商,長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是個陽光先生呢,比你長得帥,……去你的,不和你說了。」小梅扭過臉去,用一直練鋼琴的細長的手指彈枕巾,好象在彈一首協奏曲,彈得很用心。「那個港商,摸你什麼地方了,讓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摸我的小屁屁,又摸我的小匝匝了。」小梅說完後,撲地樂出聲來。「謝名替你出了口氣了,你現在和他的關係怎麼樣?」「還行吧。」「你……你還擁抱他了?」我壓抑住胸中的酸氣,繼續挑逗她。「第二天,我無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結果嚇得他連忙躲開,好象是我要調戲他一樣,傻冒,他以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幾。」「這起事件,你們公司是什麼意見?你會不會受什麼影響啊?」「謝名還算有點良心吧,沒利用這件事把我往死里整,還幫我說了些好話,這個人,哼哼,亦正亦邪,猜不透他為什麼沒有乘機踩死我,反而來討好於本姑娘?」「小梅,說心裡話,我覺得你和他的矛盾,主要原因在於你,你啊,對他有些偏見。再加上你能力太強,有些瞧不起他,是不是?」「其實呢,我自己內心裡也檢討過,搞得這麼僵沒意思……唉,不說了,舊的一頁已經掀過,我以後不會再找他的碴了。」「其實我覺得他好象挺喜歡你的。」我斜覷著小梅,看她的反應。「你是說他在暗戀我?怎麼會?!我們這個圈裡的人,聰明人難找,俊男靚女可是大把抓,我的姿色,中平而已,他會……?!嗯,不過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小梅半迷著雙眼,眨巴著細長的睫毛,嘟著紅紅的嘴唇,自問道,「我是性感小貓嗎?……不是嘍,我只是孩子他媽。」說完她有些意興闌姍。我拉著她的雙手,把聲音壓得很低,對她道:「其實你還是很美的。我和他聊過,他當著我的面親口和我說他挺欣賞你的。他長得不錯,人也很老實,還沒結婚,你去勾引勾引他吧!」說到最後,我的聲音微微地發起抖來。「你是說真的?還是在戲弄小奴家我?」她作戲般地給了我一小粉拳。「其實我的直覺早就知道,你不是恨他別的,你是恨他不怎麼把你當回事,沒有寵著你愛著你,你潛意識裡,是喜歡他的!」「別胡說了……」小梅變了顏色,好象真的被我猜中了她心中的秘密。「怎麼樣?別害怕,你就是性感小貓,偷嘴是性感小貓天生的權利,去偷一回吧!那天晚上你打電話,說你跟他擁抱了一下,我心裡不僅沒有難受,反而特別高興,象我這樣美麗高雅的小嬌妻,確實應該得到多個男人的愛,特別是象謝名這樣年紀輕輕就身居一流音樂公司高職的優秀男人的愛。我只問你一句,如果你愛上謝名,你還會繼續愛你老公嗎?」「當然,」她眼波閃爍著,依然不能很肯定我是在說著玩的,還是來真的,「你你你,你要是想套套我,我這回就算上了一次惡當,」她頓了頓,低下頭,「和你說實話吧,他已經向我表白過,他喜歡我。」「你呢?你討厭他嗎?」「我呢,我也不是很討厭他的。」說完這句話後,她撲到我懷裡,緊緊地摟著我,把頭貼到我的胸口,「我和你說了實話,你,你是不是開始討厭我了?」六年多的忠誠,在此刻,就要瓦解成灰,用盡人類所有的語言,也難也描述我的心情:好象是冰冷的海水,如烈焰般在唿唿燃燒著!我突然明白了換妻行為的引人入勝之處,就好象一個名作家對悲劇的解釋:把人世間最珍貴的東西,毀給人看。但也不能把它視作純粹的悲劇。因為你把這種東西毀掉的目的,就是想讓它在他人手裡再生,並且美得更加炫目,只不過已經打上了別人的烙印。「沒有,只是想想將來可能發生的事,心跳得很厲害。」我實話實說。小梅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遍遍地撫摸著自己性感的小腳,眼睫低垂著,好象是犯了大錯的小女生。「你再想想,你能忍受我愛上他嗎?」「愛上他??」「對,愛上他,會經常地想他,和他分開會難受,和他相聚會快樂,會和他褒電話,會經常地祝福他。」「象戀愛中的女孩子一樣?」「對,而且和他甜蜜地過生日,與他外出旅行,這些,你,都能接受嗎?」「……這只是一次性的遊戲,可以不談這麼多的感情嗎?」「不可以這樣看的,感情會發展的,會變化的,你不能把換妻當成調劑性生活的一種手段,女人也是人,也許一開始只是一個性交夥伴,時間長了,真的不好說頭走進房間,口中囁囁地說:」我……「正想說下去,卻發現金榮也在房內,心裡害羞,下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燕西看在眼裡,心裡明白:小妮子春心動了。拉著小憐坐到台邊,拿起存摺笑道:」正想找你吶,幫我細細地算一算,看看帳目有沒有錯,好嗎?」小憐笑了一下,拿筆用筆算法一筆一筆的,把那存摺上的帳算起來。她算帳時,依舊不住地用眼睛瞟著燕西。小憐低頭算帳時,一截白晳柔美的脖子從後衣領露了出來。金榮在旁邊看得心裡痒痒,看了幾眼,偷偷用手捅了燕西一下,不住地打眼色。燕西這時心里卻正在為房款煩惱中,心想:」這個數目和預算差得太多了,怎樣能夠買房呢?現在只有兩個法子,第一個法子到銀行里去透支一筆,第二個法子是零碎借去。不過第一著,怕碰釘子,還是實行第二著罷。「,被金榮捅了一下,抬眼見金榮在不停地打眼色,也還他一個鬼臉,悄悄走了出房間。金榮見燕西出門而去,連忙上前關好房門,坐到小憐身旁,一張臭嘴拱到小憐頸後,大力嗅著小憐身上和發稍的淡淡體香。口中淫笑道:」小憐真香……「(七)小憐大吃一驚,抬頭髮現房間只剩下自己和金榮,扭開身子,驚道:」你想幹什麼?」站起身子就想離開房間。金榮哪會放過這個機會,一把抱住小憐,張開臭嘴在小憐面上亂吻,邪邪地笑道:」不想幹什麼,只想好好和小憐輕憐蜜愛一番…「小憐尖聲唿叫道:」放開我,我不要,我這就去告訴七爺,說你欺負我,七爺一定不會饒過你的狗命。「金榮聞言,大聲淫笑道:」告訴七爺?嘻嘻,七爺早就把你賞給我啦。「臭嘴一邊狂吻小憐,另一邊一雙怪手伸入小憐的衣服內到處遊走。小憐聽到金榮這樣說,立時呆了一呆,但心中卻不相信金榮所說的話,依然尖唿掙扎著。金榮早已慾火焚身,見小憐不肯就範,怒火橫生,一手叉著小憐的脖子,一手在小憐臉上噼噼啪啪的颳了幾巴掌,罵道:」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小憐吃了幾巴掌,一張俏臉馬上浮腫起來,一絲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一雙大眼驚恐地望著金榮,嚇得不敢再掙扎唿叫。見小憐不再掙扎,金榮三兩下撕掉小憐的上衣,看到一對盈盈一握的椒乳,俏生生地聳立在小憐胸前,十分誘人。金榮看到口水也差不多流了出來,伸出魔掌粗暴地捏揉著小憐的椒乳,淫笑道:」噢……,好爽,看不出臭丫頭的胸乳這麼有彈性。「小憐的一雙椒乳給金榮的魔掌捏揉得青一塊紅一塊,十分疼痛,扭動著身子閃避著,哀叫道:」不要……,不要……,放過我吧……「金榮用力捏著小憐的椒乳,上下抖動著,罵道:」叫什麼?不許叫,不要不要,一會兒嘗到滋味,怕你搶著要呢。「抬手抓著小憐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褲襠,接著罵道:」乖乖幫老子吹吹寶簫,老子舒服了,一定好好對你。「接著又換了一副笑臉,淫淫地笑道:」好小憐,聽話哦,一會兒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小憐無奈地慢慢解開金榮的腰帶,將他的褲子褪下,見到金榮胯下的陰毛尤如一堆亂草,當中的一條醜陋的大肉棒早已發漲得又粗又長,面目猙獰的對著自己,頂端的一隻馬眼,一收一張,滲著點點粘液,一股難聞的腥臭味撲面而來,感到一陣噁心,別過俏臉,不敢再望。金榮雙手扳正小憐的俏臉,用大肉棒頂在小憐的鼻端,罵道:」快點,再磨磨蹭蹭,老子就不客氣了。「小憐只好伸出縴手,握住肉棒,心中卻想道:」我一口咬斷你這丑東西,看你還能不能對我這麼凶。「心有所想,微微有點緊張,縴手不自覺地用力握了金榮的大肉棒。金榮覺得大肉棒一痛,低頭看到小憐的神色有異,心中上驚,連忙抄起台上的一把剪刀,抵在小憐的俏臉上,來回比划著,邪笑道:」乖乖地讓老子舒服一下,如果想打什麼壞主意,弄壞了老子的寶簫,老子絕不放過你,把你的臉劃花了,拋到山溝里喂狼。「小憐只覺冰冷的剪刀尖在自己俏臉上幼嫩的肌膚划過,渾身不由自主地輕顫著,逼於金榮的淫威,只好用縴手輕柔地扶著金榮的大肉棒,微啟櫻唇含著大肉棒前端的龜頭。金榮的龜頭被小憐潮濕溫軟的櫻唇含著,但覺全身松爽,笑吟吟地吩咐小憐道:」這就對了,噢……,乖乖,用你的舌頭幫老子舔一下,噢……,你的手不會動嗎?別閒著。「小憐唯有伸出香舌,時而輕掃龜頭,時而輕舔龜頭。右手輕輕套弄著大肉棒,左手拿著大肉棒的子孫袋,輕柔地揉動裡面的兩顆丸。開始時動作十分笨拙,時間長了,動作慢慢熟練加快起來。金榮兩手用力搓揉著小憐胸前的椒乳,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小憐的小嘴一進一出,享受著小憐櫻唇和縴手溫柔的輕舔套弄,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興奮得淫叫連連:」哇,好爽……噢……「抬起手,金榮雙手抓著小憐的髮鬢,瘋狂挺動腰身,大力地揮動大肉棒在小憐的小嘴裡抽插著。只知道大肉棒處身在一處火熱濕潤的腔道內,不時有一些尖硬的東西刺激著肉棒上的敏感神經,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從大肉棒傳來,腦中只有一個爽字。大肉棒終於爆發了,一大股精液從馬眼湧出,直衝進小憐口內。小憐被金榮抓著髮鬢用大肉棒在小嘴內瘋狂抽插著,嬌軀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不停搖晃,只好雙手抱著金榮的雙腿固定嬌軀,心裡痛苦地想著到底何時才能解脫;小嘴被精液湧入,小憐心頭滴血,屈辱地閉上眼,兩行清淚緩緩從眼角流了出來。,伸出魔掌粗暴地捏揉著小憐的椒乳,淫笑道:」噢……,好爽,看不出臭丫頭的胸乳這麼有彈性。「小憐的一雙椒乳給金榮的魔掌捏揉得青一塊紅一塊,十分疼痛,扭動著身子閃避著,哀叫道:」不要……,不要……,放過我吧……「金榮用力捏著小憐的椒乳,上下抖動著,罵道:」叫什麼?不許叫,不要不要,一會兒嘗到滋味,怕你搶著要呢。「抬手抓著小憐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褲襠,接著罵道:」乖乖幫老子吹吹寶簫,老子舒服了,一定好好對你。「接著又換了一副笑臉,淫淫地笑道:」好小憐,聽話哦,一會兒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小憐無奈地慢慢解開金榮的腰帶,將他的褲子褪下,見到金榮胯下的陰毛尤如一堆亂草,當中的一條醜陋的大肉棒早已發漲得又粗又長,面目猙獰的對著自己,頂端的一隻馬眼,一收一張,滲著點點粘液,一股難聞的腥臭味撲面而來,感到一陣噁心,別過俏臉,不敢再望。金榮雙手扳正小憐的俏臉,用大肉棒頂在小憐的鼻端,罵道:」快點,再磨磨蹭蹭,老子就不客氣了。「小憐只好伸出縴手,握住肉棒,心中卻想道:」我一口咬斷你這丑東西,看你還能不能對我這麼凶。「心有所想,微微有點緊張,縴手不自覺地用力握了金榮的大肉棒。金榮覺得大肉棒一痛,低頭看到小憐的神色有異,心中上驚,連忙抄起台上的一把剪刀,抵在小憐的俏臉上,來回比划著,邪笑道:」乖乖地讓老子舒服一下,如果想打什麼壞主意,弄壞了老子的寶簫,老子絕不放過你,把你的臉劃花了,拋到山溝里喂狼。「小憐只覺冰冷的剪刀尖在自己俏臉上幼嫩的肌膚划過,渾身不由自主地輕顫著,逼於金榮的淫威,只好用縴手輕柔地扶著金榮的大肉棒,微啟櫻唇含著大肉棒前端的龜頭。金榮的龜頭被小憐潮濕溫軟的櫻唇含著,但覺全身松爽,笑吟吟地吩咐小憐道:」這就對了,噢……,乖乖,用你的舌頭幫老子舔一下,噢……,你的手不會動嗎?別閒著。「小憐唯有伸出香舌,時而輕掃龜頭,時而輕舔龜頭。右手輕輕套弄著大肉棒,左手拿著大肉棒的子孫袋,輕柔地揉動裡面的兩顆丸。開始時動作十分笨拙,時間長了,動作慢慢熟練加快起來。金榮兩手用力搓揉著小憐胸前的椒乳,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小憐的小嘴一進一出,享受著小憐櫻唇和縴手溫柔的輕舔套弄,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興奮得淫叫連連:」哇,好爽……噢……「抬起手,金榮雙手抓著小憐的發鬢,瘋狂挺動腰身,大力地揮動大肉棒在小憐的小嘴裡抽插著。只知道大肉棒處身在一處火熱濕潤的腔道內,不時有一些尖硬的東西刺激著肉棒上的敏感神經,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從大肉棒傳來,腦中只有一個爽字。大肉棒終於爆發了,一大股精液從馬眼湧出,直衝進小憐口內。小憐被金榮抓著髮鬢用大肉棒在小嘴內瘋狂抽插著,嬌軀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不停搖晃,只好雙手抱著金榮的雙腿固定嬌軀,心裡痛苦地想著到底何時才能解脫;小嘴被精液湧入,小憐心頭滴血,屈辱地閉上眼,兩行清淚緩緩從眼角流了出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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